母亲两遭劳教折磨致死 女青年控告元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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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二零一五年八月七日,家住辽宁省抚顺市的二十五岁的法轮功学员王馨蕾向最高检察院和法院控告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两高”已签收。

在法轮大法修炼中深深受益的王馨蕾和母亲施春颖遭到江泽民集团的残酷迫害,母亲施春颖两度被非法劳教,在马三家劳教所和吴家堡教养院惨遭酷刑折磨:电棍电、撅着、不让睡觉、殴打、长时间“双盘”捆绑、野蛮灌食等日夜的折磨,其目的就是强迫她放弃对法轮大法的信仰。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八日,施春颖被迫害致死。

一、母女修大法 身心健康 我的驼背直了

一九九六年七月十日,我母亲施春颖是看见楼下的炼功点,在邻居们的互相介绍下,有幸得法,并走入了大法修炼。我母亲修炼前,经常头晕,白天晚上总是睡;看书头痛,痛起来就恶心,吃什么药也不好使,而且总是咳嗽,后来发展到哮喘。修炼大法后,我母亲这些病全好了。

母亲走入修炼之后,做事能为别人着想,有一年南方发生水灾,母亲把家里的新毛毯、棉被等都捐献了出去。别人都说母亲傻,其实,这都是母亲修炼法轮大法后才能做到的。母亲与父亲原本关系不好,有离婚的趋势,再加上婆媳关系也不溶洽,在修炼大法之后,母亲不计前嫌,放下过往的怨恨,对谁都好,使得原本即将破裂的家庭又重新找回了温馨。

二零零五年左右,我手上、脚上都长了很多肉刺,治好了之后又长,很上火。当时母亲修炼法轮大法。说法轮功可以祛病健身,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我走进了大法修炼。

以前我是个没有礼貌的孩子,不懂得尊重别人,在家里也经常对长辈很没礼貌。修炼大法以后,我按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改了以往的毛病,并且家里老人住院,不管多脏,我都主动照顾,给家里减轻了很多负担。并且感觉自己更有热心,在单位,我都会在自己能做到的范围之内给予别人最大的帮助。

我从小心脏就不好,再加上驼背,很自卑。记得上小学的时候,妹妹让我把腰挺直,我努力挺直,发现心脏就难受,喘气就特别费劲,只能挺直一会,然后还得弯下来,这样喘气才顺,那时候,我驼背特别严重,再加上心脏不好,根本就直不起来。修炼大法以后,通过炼功,我的背逐渐的直了起来,心脏也好了,以前进洗澡堂,心脏就受不了,现在也不感觉憋了,而且腰挺得特别直,心脏都不会有一丝的难受,大法不但治好了我的病,而且我的腰也直起来了,给了我做人的尊严。而且修大法之后,我手上、脚上的肉刺、走路身上没劲等等这些毛病也都没有了。我整个人都变得好了,性格也自然开朗了起来。

二、母亲被迫害致死

一九九九年七月,母亲去北京上访,后被带到驻京办事处后,由抚顺南阳派出所的警察韩永臣(音)等人带回,韩永臣拿着写好的几张材料让母亲签字,说犯了“扰乱社会治安罪”,非法关押到看守所。最后家里托人,被罚了三千元钱,才放回。收款人是孟丽霞。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初,母亲又进京反映情况。到了信访办,就又被劫持到驻京办事处。和上次一样,又被片警韩永臣劫持回南阳派出所。在南阳派出所当着家里人的面,给母亲戴上了手铐。勒索家人交一百多元的拘留费,家人不交,警察就上我母亲的父母家去要,从北京劫持回来的所有车费钱,也从母亲的父母处勒索拿走。同时,新抚区六一零下通知让交“遣返费”五千元,后来家里交了四千元,此收据我至今保留,可作为证据。片警韩永臣把母亲劫持到拘留所,后把母亲劫持到马三家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1、第一次被非法劳教一年:马三家劳教所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初,母亲再次去北京上访,和上次一样由抚顺南阳派出所的警察韩永臣(音)等人带回,同时,新抚区六一零下通知让交“遣返费”五千元,后来家里交了四千元。片警韩永臣把她送拘留所,后转到马三家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零零年三月初,马三家二所二大队四分队队长戴玉红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强制“转化”,把母亲弄到办公室,让她念规章制度,母亲说,她不是犯人。戴就使劲掐母亲的胳膊,教导员邵某要用电棍电母亲,导致母亲违心的写了不该写的。后来,他们将母亲转到服装加工车间,她写了严正声明,声明“转化”不对,作废。一个胖女警把母亲弄到库房,逼她双手伸到脚下撅着,一会母亲的眼睛就肿了。胖女警还让犯人在库房监控母亲,整宿不让她睡觉,用这种邪恶的方式逼迫母亲“转化”。

2、第二次被非法劳教三年:抚顺吴家堡教养院、马三家劳教所

二零零一年,母亲给一个在社区人员讲大法真相,并送给他一张大法真相传单,结果被该人恶告,社区书记打电话报告派出所,恶警韩永臣带来两人将母亲绑架到派出所。恶警韩永臣从母亲衣服兜里翻出钥匙,和其他的警察一起到我家非法抄家,翻箱倒柜,屋里被翻的乱七八糟,也没翻出来什么,就把母亲非法送进拘留所。后恶警将母亲非法劳教三年,劫持到抚顺吴家堡教养院。

在抚顺吴家堡教养院,一次警察刘宝才把母亲从楼上拽到楼下要打她,正好来检查的了,刘只好住手,就让母亲蹲着,用皮鞋头子往她的嘴里碰。恶警吴伟经常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吴伟不是狱医,但经常参与灌食插管迫害。一次为抵制迫害,母亲绝食十多天,吴伟给灌食,把管留在母亲胃里进行迫害。

抚顺吴家堡教养院于二零零三年三月把母亲和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劫持到马三家劳教所。

酷刑演示:捆绑

在马三家劳教所,三大队四分队队长张磊叫两个包夹二十四小时看着母亲,把她弄到厕所里“转化”,连吃饭都在厕所吃,每天蹲着,几天后,硬把母亲的腿绑上双盘,一直到她嘴都抽了,才松开。后来又把母亲弄到综合楼,几个男警察威胁她,并拿来二、三张纸说:你不写也行,你在这纸上签上名,就放你回去。母亲就签了。队长张磊就对别人说母亲“转化”了,母亲说:“我没‘转化’。”张磊就让二个邪悟者打骂母亲、并折磨她,一顿给她一个小窝头,一点咸菜,一天一夜只让上二次厕所,晚上不让睡觉,罚母亲站着十多天,到后来母亲摔倒,又把她弄到楼上坐塑料凳。

后来又给母亲弄到综合楼,一邪悟者打她嘴巴子。晚上不让睡觉,总是站着,吃饭也站着。恶警苏境天天给邪悟者开会,施加压力,“转化”法轮功学员。母亲在非法劳教期间,被强制劳役,不配合劳役就会遭受打骂和迫害。每天超负荷的劳动,使得母亲的身体非常不好,再加上心情压抑,精神压力大,母亲二零零四年九月回家的时候,头发都白了。

3、绑架到罗台山庄洗脑班

二零零五年四月六日,母亲在其姐姐家,上午十点钟左右,当地派出所恶警韩永臣(南阳派出所)与新抚政法委张X(女),还有一名当地街道人员,共三人闯入其姐姐家,强行绑架母亲,不容分说,就把她从五楼拽下楼,楼下有一警车(里面有警察)等候。这样母亲于中午被送到罗台山庄洗脑班。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母亲在洗脑班期间,被逼着看所谓“转化”录像片,有“陪教”监视,“邪悟者”轮班给洗脑。后来母亲开始绝食,一直绝食绝水反迫害,四天后就遭到吴伟用鼻饲野蛮灌食。吴伟不是医生,乃是一个恶警,仅迫害大法弟子插管灌食就有一千多次。此人心狠手辣,对迫害大法弟子毫不手软。他每天给母亲灌食二次,有时干脆把食管盘在脸上。母亲就这样被折磨共有十多天才被放回家。

之后,当地派出所韩姓恶警等恶人一直骚扰母亲,不断用打电话形式监视她。

母亲从洗脑班回家之后,一直身体不好,也不像以前那么快乐,感觉是遭受的精神压力太大了,母亲二零零四年九月释放之后,就无法回家,怕再次遭到抓捕,就一直在其姐姐家,后来在二零零五年四月,在姐姐家又被绑架,放出后,当地派出所韩永臣等人一直骚扰母亲,电话都打到了其姐姐家,并且不断用打电话形式监视她,使得她无法安然正常的生活。

早在一九九九年迫害发生后,母亲就失去了工作,家也回不去,再加上总有警察上门和电话的骚扰,精神压力很大,亲人又不理解,经济拮据,后来好不容易租了房子,但身心疲惫,每日在困苦与惊恐中度日,终于在贫病交加中黯然离世,那是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八日。

三、我遭受的迫害

父亲早与母亲离婚,他也不管我,在没有母亲的日子里,我只能自己打工挣钱,租便宜的房子,或与人合租。二零一四年七月七日,抚顺市东洲区万新派出所警察在晚间入户抢劫,把与我一同租住的法轮功学员余寿荣抓走,抢走了我们很多大法书籍和私人物品。

当时我没在家,为了抓我,他们就在我家里面守了一夜,我在八号下午二点多回家的时候,发现家中一片狼藉,家中的状况比强盗抢劫都来的更加猛烈,被子都被丢弃在石灰地上,所有床上褥子都被卷起,烟灰弄了一地,所有的东西都被翻得乱七八糟,就连我布衣架上挂的衣服都被仍在了床上,屋里的垫子都被拖到了石灰地上。随后,我被万新派出所非法抓捕,关押了我二十七、八个小时。

关押期间,我被强行做笔录,后又恐吓我让我在笔录上面签字,让我手指着我说是我做的材料,然后强迫给我照相。做完笔录,就把我关在一个外面是铁栅栏的屋里面,外面有警察看着我。难受的我只喝了一些水,什么都没有吃,基本上是坐着过了一夜,警察吹着电扇,我觉得冷的不行,冻了一夜(虽然是夏天),七月九日下午六点左右,我被放回。回家发现我的16G的TF卡盒放在了抽屉里,卡当时被警察拿了出来自己用了。

过了几天,房东找到我,说警察那天晚上告诉他们,让退房,不让他们把房子再继续租给我,随后我被迫搬出了万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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